*立志欺負蕭景琰
*主要使用電視劇設定,部分參考小說原著,時間序修改可能
*標了靖蘇但其實沒什麼感情戲,要當蘇靖或無CP看都行
*OOC絕對有
中間休息太久有點手生,之後會再修,大家先加減看吧_(:з」∠)_
熊熊想起快送印了,差點忘記生個印調出來抓數量,本子資訊如下--
刊名:尋
配對:蕭景琰x林殊/梅長蘇
作者:辰星
封面:蝶亞
場次:CWT42
內容:公開正文x5+番外x1,立志欺負蕭景琰 ←呼應一下主題(?
字數:兩萬↑↓
售價:未定
尺度:別想啦,都說要欺負蕭景琰了怎麼可能讓他爽(欸
調查頁在此→*
即日起調查至2016/01/08 23:59
出宮之前,蕭景琰來到芷蘿宮探望靜太后。先帝仙逝後,靜太后又恢復到當年尚未涉入黨爭前、那不染凡塵的平淡性子,平日揀揀藥、試試新藥譜,午後與兒媳婦到花園散步,深居後宮不問政事,唯一在意的僅有自己的孩子是否安康、是否順心,一聞通報,隨即擱下手中的藥茶至門前把人迎進內室。
依慣例,在嘗過自家母妃的手藝後,蕭景琰這才進入今日來訪的正題,將年末偶遇飛流到日前收到琅琊閣的回音一一敘述,並且報備接下來幾日的行蹤。
「我已經安排好了,讓庭生監國、沈追蔡荃等人輔佐,預計數週、最遲一月方歸。」
只見靜太后沉默不語,半晌才開口。「景琰,你已是這個國家的君王,做任何決定都有你的道理,我不會、也不該干涉,但這回,你真的要三思。」
「母親的意思我明白,即使遠赴琅琊閣,到頭來可能還是一場空。」蕭景琰閉了閉眼,似在壓抑心中的疼楚,他又何嘗沒想過,很可能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臆想罷了。「但我的性子母親也清楚,事情尚有轉機,我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我也想小殊活著。但是景琰,你想過嗎?如果小殊活著,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不讓人通知我們?」
靜太后垂眸,收斂了略顯高昂的語調,留下的,是一股低低的、淡淡的,透了點悲傷與疼惜的嗓音。「人的心神是有限額的,小殊已為你籌謀多年、在京城的兩年間也從未少為你傷神,幾般消磨,身心俱疲,如今小殊能縱情山水,你又何苦徒添他心愁呢?」
傷感之情瀰漫,母子兩人相望無語。桌上的藥湯早已見底,殘剩的渣末堆積碗底,彷彿心中的惆悵,盤據在深深底部,攪也攪不散、化也化不盡,只能任憑積累。
最終,蕭景琰起身步至窗邊,望著外頭的冒芽綠枝,邃黑的雙瞳映出的是無比的沉痛。「母親,我想小殊,是真的想他。」
「景琰……」
「母親說的我並非不懂。」頓了頓,緩緩闔上眼。「三次。我給自己三次機會,若小殊仍不願見我,那麼……我會放棄。」
倘若真再無轉機,那麼,蕭景琰也會尊重那人意願,讓他永遠成為記憶中最美好的一塊,即使代價是心口又添一記刀割……
***
此行離宮乃私訪,知情者不出五人,為維持朝廷及皇宮的秩序,蕭景琰最後帶上的唯有列戰英一人。君臣二人並沒有欣賞山水、享受旅途的興致,兩匹快馬直奔琅琊山,自金陵出發,歷時六日始抵琅琊山腳,稍作歇息,隔天一早登山。
琅琊閣位於琅琊山頂,環境幽靜、雲煙繚繞,陽光經水霧折散替萬物覆上一層朦朧,頗有離世仙境之感。今日天氣適宜、雲霧稍散,自山腰處的石階便可遙望山頂那處莊園,少了股神祕、添了些實感。不過對於蕭景琰來說,琅琊閣飄渺與否並不重要,他不惜拋離朝政、微服出宮的目的僅有一個--
「小小琅琊閣,竟有幸得當今天子垂青。」在表明來意後,蕭景琰伴隨小童來到後廳,方入室便聞藺晨高聲喊話,言詞不失禮節,語氣卻透著苛酸。「不知陛下是欲問國命,還是天下局勢?」
當年蘇宅名號仍響遍金陵時,藺晨便不怎待看他。起初蕭景琰還困惑不解,自己是如何得罪這位琅琊閣少閣主,在得知梅長蘇身分後,一切都明朗了。換作是他,辛辛苦苦、耗盡心力救下的人,卻為了他人傾其所有,他也會覺得不值、覺得傻,覺得當年絲毫不懂得珍惜的自己是個天下第一的大混帳。因此,面對藺晨語間的隱針含刺,蕭景琰並不打算多做表示,佇立垂目,視線自桌案上盛著涼水的茶杯,移至手拈杯緣、正品著熱茶的人身上。
「藺閣主心知肚明。」
「陛下又沒問,怎知道我知不知道。」
皺眉,蕭景琰一向不喜歡繞著圈說話,況且藺晨這種比起繞更像是耍無賴,然而無奈,如今是他有求於人。
「朕已經按你的意思來了。小殊在哪裡?他還活著,是嗎?」
「那是誰?」注滿茶水,輕啜。「我不認識叫小殊的。」
「林殊、梅長蘇,隨你怎麼稱呼,朕只想知道人現在在何處。」
「林殊十多年前便葬身梅嶺,長蘇也於兩年前葬於北境,陛下應該比我還清楚。」相較於蕭景琰越發明顯的焦躁,藺晨仍是一派淡定,似乎完全無視眼前人大梁天子的身分,甚至從對方進屋到現在連正眼也沒給過一個。
須臾,蕭景琰吐出二字。「沒死。」
「什麼?」
「十五年前的林殊沒死,兩年前的梅長蘇亦存活於世。」
「我就不懂了,陛下為什麼會認為長蘇沒死呢?當年還是我親眼看著蒙摯把訃報交給信使的,過了這麼多年,陛下怎麼突然跑來琅琊閣要人了?」
為什麼,蕭景琰也想知道答案。或許是心中日益膨脹的思念不知何時變質,成了難以割捨的執念,一旦發現那人可能沒死,便緊抓著那渺茫的希望不放,縱使明知這最終可能只是自欺欺人,那股渴望對方存活的執念仍促使蕭景琰來到了琅琊閣。
這份心情自然不可能同外人道,即便血濃於水如靜太后,也未必知曉。因此,面對藺晨的提問,蕭景琰最後還是那句:「小殊在哪裡?」
「說了,我不認識叫小殊的。」
「那好,梅長蘇在哪裡?我要見他。」
擱下茶杯,這是藺晨第一次抬頭迎向蕭景琰的注目。「你想見的究竟是林殊,還是梅長蘇?」
「那副皮囊,你只當他是林殊,但你想過沒有?長蘇的謀權算計無一不是為了你,可你卻惦記著記憶中的少年,無視了眼前為你掏心掏肺的梅長蘇,光這點我就不可能讓你見他,當然前提是如果他還活著。」
聞言,蕭景琰反而定下心,彎腰拿起桌上的涼水一飲而盡。
「這很重要嗎?」窗外栽有一排梅樹,時非花期,綠葉繁茂,想來春季會是另一番景色。「追根究柢,他們都是同一人。」
林殊也好、梅長蘇也罷,即使沒有這些虛名,那人也永遠在他蕭景琰心底佔有一席之地。他認的,不是皮相、更不是名字,烙印在他心上的,是那抹赤血忠情的靈魂。
新年快樂ヾ(・∀・)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