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暑假十篇之一 其餘請往這→*
第一次寫這對......氣氛好難抓啊(揉臉
「今天練習到這裡,值日生整理器材,晚一點體育館要做例行保養,沒事趕快離開不要逗留!」
「「「是!謝謝指教!」」」
社長宣布解散後,社員們找回場邊的毛巾和水瓶、三三兩兩地往社團休息室移動,途中還一面討論著明天週末要不要出去玩、好紓解一下一週來累積的壓力。
見社員走得差不多了,赤司征十郎喀地將水瓶擱在板凳上,接著邁開步伐,往場上正在收集散落全場的籃球的黑子哲也走去。後者察覺有人靠近便轉過頭,在看清來者身分後眨了眨眼,淡然的眸中有些詫異。
沒多做解釋,赤司征十郎僅是回以一抹微笑,並接過對方手中的球。「今天練習辛苦了,最後這顆我幫你拿回器材室吧。晚點廠商會來,麻煩你請另外一名值日生『確實』把門鎖上。」
朝體育器材室瞥一眼,黑子哲也像是從那刻意加重的兩個字了解了什麼,方才眼中的不解已經消失,反倒還透了點無奈。
「我明白了,那就謝謝赤司君的好意。」微一鞠躬、轉身離開,但走了幾步似乎想起什麼又回頭開口:「等等需要幫忙嗎?」
聞言,赤司征十郎先是一愣,後笑了笑。「不用,我自有分寸,謝謝你的關心。」
點頭表示理解,接著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體育館。黑子哲也相信,赤司征十郎不會做出出格的事......雖然搶值日生工作這項舉動本身就已經夠奇怪了。
走進昏暗的器材室,清點球架的修長背影立刻吸引了赤司征十郎的目光,剛才面對黑子哲也時的笑意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極力隱藏卻還是能從眼神看出些許端倪的緊張、及膽怯。幸好器材室沒有裝設照明設備,唯二的光源僅有從換氣窗透入的陽光與赤司征十郎背後的體育館照明,而前者過弱、後者處於背光狀態,使旁人難以看見他眸中的情緒波動。
斂下心裡的躁動,赤司征十郎捧著球走向集球籃--那人的身旁。「前輩。」
聞聲,虹村修造直覺性回頭,卻在認清對方的剎那愣了下。「赤司?你今天不是值日生吧?」
「黑子託我拿球進來,他人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一面說著、一面把手上的球放入籃中,以動作解釋了虹村修造的疑問。
深知黑子哲也的體力不好,虹村修造對赤司征十郎的說詞沒有絲毫懷疑,僅是一個點頭便全盤接受。疑惑解除後沒有再表示什麼,轉頭繼續清點著器材,在最後一項的空白欄位打上確認完成的勾,感覺身後的人仍站在原地沒有移動,虹村修造皺皺眉、尷尬地咳了聲,這才回頭望著明明已經完成了隊友交代的事卻不知為何不肯離開的赤司征十郎,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實則大大地嘆了口氣。
「赤司你......」
甫開口,嘎嘎嘎的聲音響起,兩人一齊轉頭望去,剛好看見體育器材室的鐵門碰地闔上並聽見門外喀的一記輕響。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反應過來衝到門邊時外頭已經悄無人聲,即使用力搥打與大喊也不見有人回應,虹村修造悻悻然地收回拳頭,和赤司征十郎交換了一個彼此都了然的眼神。這種情況不必明說也很清楚,他們被某個沒神經還溜得快的笨蛋鎖在器材室裡了。
「今天的值日生是黑子和......啊,灰崎啊。」即使推出了兇手,被關起來的事實仍不會改變,對現在的狀況沒有任何幫助......想到這裡,虹村修造忍不住嘆氣。
見赤司征十郎望著自己,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不過這種時候還能做什麼呢?只好走到牆邊的體操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子示意對方過來坐。赤司征十郎第一時間沒有移動腳步,而是愣愣地看著眼前幾乎已經放棄求援的人,過半晌才走上前低聲道了聲謝然後在對方身旁坐下。
「現在是五點多,負責體育館門的老師和廠商六點會到,到時再麻煩他們開門吧。」
「是。」赤司征十郎點點頭,接受了前輩的安排。
陽光從頭頂的天窗射入,在前方的地面映出兩個並列的正方形,偶爾遠方會傳來其他學生的吆喊,但因為距離太遠所以兩人並沒有向他們求援的打算。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
虹村修造呆坐了一陣覺得無聊,看看天花板、看看地面、看看左邊,就是不敢看右邊,原想閒著無事再來清點一次籃球社的器材打發時間,後來又覺得有點蠢便打消這念頭。身為隊長,每次假日前夕都會來清點器材,誰知道這回如此倒楣被鎖了起來......而且好死不死還是和赤司征十郎關在一起。
提起勇氣往右方瞄去,視線與那雙赤瞳對上時他才發現赤司征十郎一直看著自己,眼眸因光線昏暗而呈現沉紅色,叫人看不清卻讓人忍不住心生緊張。
「赤......」
「虹村前輩。」搶去話頭,赤司征十郎微仰頭直望進虹村修造的眼中。在眼神交會的瞬間,虹村修造感覺自己好像於對方眼底看見了包裹在堅強中的一絲--恐懼。「請問可以給我您的答案了嗎?」
答案。
簡單的兩個字宛如一道咒語,喚醒了虹村修造一直不願、或該說不敢回想的那句話。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話,說平凡也很平凡、說傷人也沒有,僅是十分單純且純粹的四個字,不過,是句告白。
然而讓虹村修造困擾甚至逃避的,並不是告白本身,而是告白的人。
撇開頭躲開赤司征十郎的注視。他不是沒有看見對方在自己移開視線時眸中一閃而逝的受傷,那股受傷他已經看過許多次......只因他實在無法面對這份感情,無論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
之前還能用藉口避開,但現下僅有兩人而且還得獨處長達近一個小時,想來赤司征十郎也是清楚這點才在這個時間點重提這一直被虹村修造逃避的話題,可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回應。
「赤司,我......」
「前輩,我喜歡您。」不打算給虹村修造任何逃開的機會,赤司征十郎硬生截斷了對方的發言。「我相信您也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不肯承認?」
胸口一抽,臉上仍維持冷靜,可反駁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因為在他轉開的視線裡,正巧將對方顫抖、緊握的拳頭完整地收入眼中。
虹村修造的沉默彷彿在鼓勵赤司征十郎繼續追擊,深吸口氣,當初在設計整個計畫的時候就有這個打算,如今真正要實施時他卻有些怯場了,但這並不妨礙他接下來的動作。左掌撐著墊子,整個人往左一翻、一坐,接著一咬牙,趁眼前的人因自己的大膽舉動愣住的瞬間把唇送上,舌尖順勢闖入對方來不及反應的唇瓣,狠狠地繞了一圈退出。
「對不起僭越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也不想知道。「但因為前輩嘴上不肯給答案,只好直接問前輩的身體了。」
說話的同時,手搭上了對方的褲頭。
第一次寫這對......氣氛好難抓啊(揉臉
「今天練習到這裡,值日生整理器材,晚一點體育館要做例行保養,沒事趕快離開不要逗留!」
「「「是!謝謝指教!」」」
社長宣布解散後,社員們找回場邊的毛巾和水瓶、三三兩兩地往社團休息室移動,途中還一面討論著明天週末要不要出去玩、好紓解一下一週來累積的壓力。
見社員走得差不多了,赤司征十郎喀地將水瓶擱在板凳上,接著邁開步伐,往場上正在收集散落全場的籃球的黑子哲也走去。後者察覺有人靠近便轉過頭,在看清來者身分後眨了眨眼,淡然的眸中有些詫異。
沒多做解釋,赤司征十郎僅是回以一抹微笑,並接過對方手中的球。「今天練習辛苦了,最後這顆我幫你拿回器材室吧。晚點廠商會來,麻煩你請另外一名值日生『確實』把門鎖上。」
朝體育器材室瞥一眼,黑子哲也像是從那刻意加重的兩個字了解了什麼,方才眼中的不解已經消失,反倒還透了點無奈。
「我明白了,那就謝謝赤司君的好意。」微一鞠躬、轉身離開,但走了幾步似乎想起什麼又回頭開口:「等等需要幫忙嗎?」
聞言,赤司征十郎先是一愣,後笑了笑。「不用,我自有分寸,謝謝你的關心。」
點頭表示理解,接著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體育館。黑子哲也相信,赤司征十郎不會做出出格的事......雖然搶值日生工作這項舉動本身就已經夠奇怪了。
走進昏暗的器材室,清點球架的修長背影立刻吸引了赤司征十郎的目光,剛才面對黑子哲也時的笑意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極力隱藏卻還是能從眼神看出些許端倪的緊張、及膽怯。幸好器材室沒有裝設照明設備,唯二的光源僅有從換氣窗透入的陽光與赤司征十郎背後的體育館照明,而前者過弱、後者處於背光狀態,使旁人難以看見他眸中的情緒波動。
斂下心裡的躁動,赤司征十郎捧著球走向集球籃--那人的身旁。「前輩。」
聞聲,虹村修造直覺性回頭,卻在認清對方的剎那愣了下。「赤司?你今天不是值日生吧?」
「黑子託我拿球進來,他人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一面說著、一面把手上的球放入籃中,以動作解釋了虹村修造的疑問。
深知黑子哲也的體力不好,虹村修造對赤司征十郎的說詞沒有絲毫懷疑,僅是一個點頭便全盤接受。疑惑解除後沒有再表示什麼,轉頭繼續清點著器材,在最後一項的空白欄位打上確認完成的勾,感覺身後的人仍站在原地沒有移動,虹村修造皺皺眉、尷尬地咳了聲,這才回頭望著明明已經完成了隊友交代的事卻不知為何不肯離開的赤司征十郎,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實則大大地嘆了口氣。
「赤司你......」
甫開口,嘎嘎嘎的聲音響起,兩人一齊轉頭望去,剛好看見體育器材室的鐵門碰地闔上並聽見門外喀的一記輕響。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反應過來衝到門邊時外頭已經悄無人聲,即使用力搥打與大喊也不見有人回應,虹村修造悻悻然地收回拳頭,和赤司征十郎交換了一個彼此都了然的眼神。這種情況不必明說也很清楚,他們被某個沒神經還溜得快的笨蛋鎖在器材室裡了。
「今天的值日生是黑子和......啊,灰崎啊。」即使推出了兇手,被關起來的事實仍不會改變,對現在的狀況沒有任何幫助......想到這裡,虹村修造忍不住嘆氣。
見赤司征十郎望著自己,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不過這種時候還能做什麼呢?只好走到牆邊的體操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子示意對方過來坐。赤司征十郎第一時間沒有移動腳步,而是愣愣地看著眼前幾乎已經放棄求援的人,過半晌才走上前低聲道了聲謝然後在對方身旁坐下。
「現在是五點多,負責體育館門的老師和廠商六點會到,到時再麻煩他們開門吧。」
「是。」赤司征十郎點點頭,接受了前輩的安排。
陽光從頭頂的天窗射入,在前方的地面映出兩個並列的正方形,偶爾遠方會傳來其他學生的吆喊,但因為距離太遠所以兩人並沒有向他們求援的打算。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
虹村修造呆坐了一陣覺得無聊,看看天花板、看看地面、看看左邊,就是不敢看右邊,原想閒著無事再來清點一次籃球社的器材打發時間,後來又覺得有點蠢便打消這念頭。身為隊長,每次假日前夕都會來清點器材,誰知道這回如此倒楣被鎖了起來......而且好死不死還是和赤司征十郎關在一起。
提起勇氣往右方瞄去,視線與那雙赤瞳對上時他才發現赤司征十郎一直看著自己,眼眸因光線昏暗而呈現沉紅色,叫人看不清卻讓人忍不住心生緊張。
「赤......」
「虹村前輩。」搶去話頭,赤司征十郎微仰頭直望進虹村修造的眼中。在眼神交會的瞬間,虹村修造感覺自己好像於對方眼底看見了包裹在堅強中的一絲--恐懼。「請問可以給我您的答案了嗎?」
答案。
簡單的兩個字宛如一道咒語,喚醒了虹村修造一直不願、或該說不敢回想的那句話。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話,說平凡也很平凡、說傷人也沒有,僅是十分單純且純粹的四個字,不過,是句告白。
然而讓虹村修造困擾甚至逃避的,並不是告白本身,而是告白的人。
撇開頭躲開赤司征十郎的注視。他不是沒有看見對方在自己移開視線時眸中一閃而逝的受傷,那股受傷他已經看過許多次......只因他實在無法面對這份感情,無論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
之前還能用藉口避開,但現下僅有兩人而且還得獨處長達近一個小時,想來赤司征十郎也是清楚這點才在這個時間點重提這一直被虹村修造逃避的話題,可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回應。
「赤司,我......」
「前輩,我喜歡您。」不打算給虹村修造任何逃開的機會,赤司征十郎硬生截斷了對方的發言。「我相信您也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不肯承認?」
胸口一抽,臉上仍維持冷靜,可反駁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因為在他轉開的視線裡,正巧將對方顫抖、緊握的拳頭完整地收入眼中。
虹村修造的沉默彷彿在鼓勵赤司征十郎繼續追擊,深吸口氣,當初在設計整個計畫的時候就有這個打算,如今真正要實施時他卻有些怯場了,但這並不妨礙他接下來的動作。左掌撐著墊子,整個人往左一翻、一坐,接著一咬牙,趁眼前的人因自己的大膽舉動愣住的瞬間把唇送上,舌尖順勢闖入對方來不及反應的唇瓣,狠狠地繞了一圈退出。
「對不起僭越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也不想知道。「但因為前輩嘴上不肯給答案,只好直接問前輩的身體了。」
說話的同時,手搭上了對方的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