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架空
*人物羅琳的,OOC我的
來放刊物資訊啦~~這次不開印調,有興趣的人咱們場上見w
刊名:My dear angel
作者:辰星
封面:蝶亞
販售:9/2 HP only,寄在「H7 狼草嘶吼」
售價:暫定NT120,以當日攤上標價為主
那麼以下是正片(σ・∀・)σ
「你怎麼又來了?」意識剛回籠,就聽見陌生又有點耳熟的嗓音響起,驚訝之餘又帶了點抱怨意味。
仍是那洗藍的天、青綠的草,Graves向聲音處望去,只見青年蹲在旁邊、雙手交疊於膝蓋上,一對透著無奈的溫棕眸子正直直望著他。收回視線閉上眼,再次睜開的瞬間翻身而起,將毫無設防的青年壓倒在地,左手制住對方右臂、右手則扣著人體最脆弱的喉間。沒有魔杖,並不代表Graves喪失了自保能力,何況這段時間與Theseus練出的體術,要制伏一名身形尚未完全長開的精瘦男性根本綽綽有餘。
「這是哪裡?」
清透的眸子眨了眨,彷彿對命脈被人扣住恍然未覺。「這裡是你的夢。」
一絲殺意閃過眼底,Graves並不傻,同樣的情境短時間出現兩次,說明這裡絕對不會是單純的「夢」。
「最後一次,這是哪裡?你們有什麼目的?」
「這裡真的是你的夢。」似乎不願直對Graves銳利的目光,青年嘆氣轉開了頭,細長的睫毛輕顫,模樣看上去有些無辜。「確切來說,是你的靈魂架構出的世界。」
「說明。」
撇嘴。「我不想這樣說話。」
挑眉望著青年,後者注視青草的神情十分平淡,但Graves隱約察覺了對方的固執與拗脾氣,若不配合怕是永遠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雖然不是沒有其它手段,不過身處陌生的環境、手裡又沒有魔杖,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想把狀況搞得太難堪。思考片刻,Graves鬆開手裡的束縛,卻在起身的同時將併起的食指與中指如同魔杖般在空中一劃,兩道氣流在他的操控下分別捲向青年雙腕,並在對方身後結合成一個看不見的鐐銬。
只見青年掙了掙,發現掙脫不開後便安靜下來,乖順地就爬起身的姿勢跪在草地上,低垂的棕髮遮住了視線。
「說吧。」
「我不想說。」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不知道營地的同伴和Theseus是否安全,這讓Graves感到焦慮。「我已經放開你了。」
「你不相信我,我說了又有何用。」
青年望來的眼裡有遺憾、有難過,直率的目光中不見善於心計者特有的狡詐。在這樣的注視下,怕是再狠心的人都會覺得不忍吧,Graves在心中暗嘆,最終還是彈指鬆開了束縛。
「這下你可以說了吧。」盤腿在青年身邊坐下,併起的兩指暗暗扣起,魔法是解了但不代表他完全解除警戒。「這裡到底是哪裡?」
「我說了,這裡是你的靈魂所構築出的世界。」
二度聽到這說法,Graves從原先的質疑變成了困惑。「那是什麼意思?」
「呃,我很想解釋,不過看上去你快醒了。」
「……什麼?」
又是突然襲上的強烈睡意,Graves強撐著抓住青年的上臂想再問下去,最後卻還是留不住快速流逝的精神。意識消失之前,耳邊響起溫潤的嗓音,柔和的語氣宛若哄孩子入睡的母親般。
「回去吧,醒了就別再來了,這裡還是不要常來比較好。」
這是Graves最後一次見到青年,直到戰爭結束、世界安穩,他都再沒有夢見那片翠綠草地。
不過現在他倒想再夢回去,應該說,夢什麼都行,只要能暫時忘卻現況。
動了動手腕,不出意料,將Graves束縛在鐵椅上的繩索聞風不動。先別提用魔法加固後的繩子如鎖鏈般牢靠、非常人能解,光憑他剛被惡咒折磨完的狀態,連扭頭把流進眼睛的汗水蹭到手臂擦掉的力氣都沒有,更不可能掙開這幾要嵌進肉中的繩結。這是Graves受Gellert Grindelwald所縛的第三天,連日來磨志蝕心的刑求外加滴水未沾,使Graves陷入前所未有的虛弱。
舔食淌至嘴邊的汗液,量甚微根本無法解渴,卻已是Graves唯一能獲得的水源。脫水症狀下不僅口腔生不出津液,喉頭更是彷彿有把火在燒般灼燙。這幾天除了用刑,Grindelwald也沒少偷取他的記憶,搭上出神入化的變身術,想必再沒多久Grindelwald就能完美取代他,屆時問不出情報的Graves便失去了利用價值。自己大概會死吧,Graves心中暗嘲,但要他真的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以被解救的丹恩之名起誓,他絕對不會讓惡人得意!
幾聲乾咳溢出唇瓣,Graves仰面靠上椅背,希望冰涼的觸感能刺激感官、保持意識清醒。他必須謹慎思考下一步怎麼做,雖然不清楚Grindelwald的目的,但斷不能再讓Grindelwald頂著自己的皮為所欲為……
越發沉重的眼皮緩緩闔上,原只是打算閉目養神片刻,待再次睜開,望見的卻是一片似曾相識的蔚藍。
「是夢啊……」
躺在草地上多享受了一會兒和煦日照,讓太陽將身體曬得暖烘烘後,Graves才坐起身張望四周。或許是成熟了,也或許是再糟也不會比現實更糟了,相較於當年的焦慮,如今Graves倒是心平氣和地打量起這許久未見的夢境。
多年前,Graves曾與Theseus針對這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的神奇夢境進行過幾次討論,兩人卻遲遲未有定論。唯一確定的是,夢本身並不帶惡意,甚至是溫馨舒服到讓Graves日後仍偶爾會憶起夢中情境。縱使近年因為工作繁忙,已經鮮少去回想年輕時的過往,可一旦身處其中,記憶便如潮水般湧上。與藍天無縫接壤的廣闊青草地,帶著清新香氣的拂面微風,這些是Graves自從畢業離開Ilvermorny之後,便再也不曾見過的景色,而這裡竟完美重現了那幅寧靜。甫起身離地,便聽到身後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嗓音響起,轉頭就見青年皺眉站在不遠處,清秀的長相與記憶如出一轍,沒有絲毫變化。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應該還有兩更(ˊ・ω・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