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半AU?無魔法設定,大概是獨立戰爭年代,不過作者對那段歷史不太了解所以一定有bug,大家看看就好無視它(欸 *肉渣有,可能不太好吃但作者盡力了(躺 *請搭配BGM--蝶 / Acid Black Cherry | |
璀璨的水晶燈下杯觥交錯,懸掛星條旗的舞台上,樂隊正奏著輕快放鬆的音樂,舒緩眾人連日來早已疲憊不堪的緊繃神經。軍綠制服四散場內,許多人都是結束手頭的工作後直接過來,明明是政府舉辦的舞會,實際上西裝革履出席的人反是少數,卻也不損其歡樂氣氛。
「上校。」
「少將。」聞聲,Graves替當前談話畫下句點後,轉頭朝來者舉杯表示歡迎之意。「這樣的場合,相信您不會斥責我的無禮。」
從侍者手中接過香檳,Seraphina Picquery微一挑眉。「你無禮的行徑還少這一樁嗎?不過就是個軍禮,我也並非不識趣的人。」
「感謝您的體諒。」
擺手拒絕續杯,Graves單手置於後腰,以極為標準的姿儀站在上司旁邊,若非兩人肩上胸前的繡線與星星太過亮眼,Graves的行為儼然是保護淑女的優雅紳士。
「說真的女士,您今晚的出席令我訝異,過去您都直接派我代表軍部。」
「一般的場合確實如此,但今晚不一樣,我必須出席親自向我即將出征的部屬送上祝福。」
輕笑帶動手臂搖晃,酒液在燈光下折射出金黃光暈。「受寵若驚,少將。」
「這是你應得的,上校。」
杯身相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許多言語傳遞於無形中,這樣的場合,並不適合離別。
飲著主辦方準備的高級香檳酒,眼尖的Picquery發現場中有一道不熟悉的身影,但這該是僅有相關人士及其親屬方可參加的舞會。
「Goldstein旁邊的是誰?」說完,Picquery直接請侍者將下屬與同伴請來,進而沒注意到身旁的Graves猛然緊縮後又恢復原狀的瞳孔。
今天沒有值班的Porpentina Goldstein是少數場上身穿正式舞會服裝的人,而她攜來的男人則相對隨意得多,湖藍色大衣內是常見的襯衫西褲,蓬亂的棕髮、染泥的皮靴,不僅看上去沒有半點軍人該有的紀律,甚至與這明亮的場合有些格格不入。
Picquery皺了皺眉,她一向看不慣人駝背,無奈男人是下屬的舞伴且不是軍人,她沒有立場訓斥對方。
「Tina,不介紹一下這位嗎?」Graves開口化解了這份尷尬,伴隨微揚的嘴角。
「當然,這是Newt Scamander,是我的、呃......」
「未婚夫。」接去Tina未完的話頭,Newt率先伸出手。「您好,我是Newt Scamander,是一名動物學家。」
「很高興認識你,Mr. Scamander。」柔軟無害的笑容適度地撫平了女性少將的警戒,Picquery將酒杯換至左手,與對方握了握。
笑著道謝後,Newt又轉向另一名上將,微微側首,過長的瀏海遮擋住目光。「這位是Graves上校?曾多次聽Tina提過您,這下終於見到了。」
剛握上面前的手便感覺到掌心的輕觸,癢癢的,若有似無,如羽毛般。
「初次見面。」或許是他臉上的笑意太過和藹,在場似乎沒有人注意到Graves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色。「很高興認識你。」
房內沒有點燭,缺少月光的眷顧便是一片黑暗,粗喘與水聲充斥耳畔,以欲望為名的火焰正在蔓燒。素來整齊筆挺的軍裝此刻散落地面,與皺亂的白色襯衫攪混在一起,肩上的金線也黯然失色。
抽出作亂的手指,Graves輕咬對方喉間凸出,滿足地收穫一記細鳴。「未婚夫,嗯?」
「我總得想辦法混進去、嗯......」腰部輕晃,被調教完畢的部位正熱癢癢的尋找著解脫,Newt伸臂環上面前的男人,卻換來屁股懲罰性的輕拍,惹得他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嗚吟。
「今晚又想探什麼情報?明天要出征的事我不是早告訴你了?」
按住懷中的人,張嘴叼上眼前晃動的胸果,舌頭輕挑、齒尖細磨,讓這小小的蓓蕾綻放艷紅的色澤是葛雷夫的一大興趣。
「要是Theseus知道你為了軍情爬上我的床,他應該會很後悔派你過來。」離開胸口,舌尖順著肌理向上後在頸間停留。「誰會想到,當年那個抓著我的手說要當動物學家的害羞男孩,如今竟是英國軍情部的一員大將。」
「你說是嗎,Scamander中尉。」
Newt摀住耳朵,卻阻止不了Graves如魅般的低沉嗓音順著耳道竄入腦子,其效果便是渾身的輕顫。
「中尉?」
「......別這樣叫我。」扭頭避開Graves試圖再次作亂的唇,Newt撇了撇嘴,垂下頭。「我也不是自己想要來的......但畢竟,我姓Scamander。」
捧起懷中人臉頰落吻,額間、眼瞼、唇角,輕柔如細雨。
「我明白......我都明白。」
所以他才會在發現對方的第一時間將人納入自己的保護網下,並以身體為交換,展開了這場只言利益不言心的交易--然而,真能不碰心嗎?恐怕沒有人能給予答案。
溫存之際,Graves感覺有股熱度覆上了下身的硬挺,微微一笑,手腳並用便將人制伏在床榻上,挺身用力撞進對方體內,換來一聲飽滿情慾的長鳴。大掌握上頂在下腹的熱物,拇指在端口使勁搓揉,不消片刻便掌心一片溼滑。
「你學壞了。」
哼哼兩聲表示抗議,Newt掙開腕上本來就不怎麼嚴實的束縛,改為環抱身上人的肩頭,臉埋入對方胸前試圖隱藏雙頰的熱度。「還不是你害的......」
「這是我的榮幸。」雙手扶住對方的腰,以利於自己下身的動作。「但我並沒有教你在眾人面前那樣勾引男人。」
搔在掌心,輕柔柔的,也彷彿搔在Graves心頭,天知道他當時是花了多大的工夫才克制下來、沒把人就地正法。
Graves話剛說完,突然下身被猛地一夾,好不容易自發洩的衝動緩過來就聽見耳邊傳來輕笑。
「但你喜歡,對嗎?」
--而且也只勾引你。
只見Graves眼神一暗,將人再次抱起,因下沉而深埋的硬物讓Newt忍不住掙了掙,身體深處被入侵的感覺並不好受,但他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而他也甘之如飴。
「抱好。」
Newt還沒反應過來,頻繁的抽動帶起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Graves大大抽出再重重頂入,每一下都撞擊在Newt最敏感的點上,讓他除了呻吟和抱緊對方之外再無任何思考能力。Scamander家族的使命、英國軍人的榮譽、戰爭勝利的歸屬,Newt終於可以不用再思考這些,此時的他,僅需接受Graves所給予的激情與歡愉,其它雜思全被拋諸腦後。
不愧是現任軍人,Graves解放時,已經解放兩次的Newt已經全身無力,只能攀附在Graves身上喘吟,但敏感的後穴卻好似依依不捨般纏覆著Graves離去的性物,令後者差點又衝動想埋回去,幸好最後忍住了。
「Artemis,我的女神。」發出饜足的輕嘆,Graves吻上對方緊閉的雙眼。「多希望戰爭永不到來。」
「我會為你的勝利祈禱。」
一愣,後輕笑。「即使那會使我們分離?」
領軍的將領、敵國的間諜,莫不提戰後其中一人勢必得離開,在戰爭結束之前,又有幾人能存活下來呢?年少時期的親密早已埋沒於兩國的仇恨之中,等待兩人的,唯有無光的未來。
「是的,我會為你祈禱。」額頭貼上對方,汗濕的前髮並不能阻擋那盈著柔光的灰綠瞳眸,純淨而堅定。「如果那是你能活下來的唯一方法。」
相接的唇吞去了所有言語,在這黑暗的時刻,交擁的身軀與熱度便是一切。
矇矓間,窗外角落透出了一縷薄白。
天亮了。
【後記】
人物設定講得應該算清楚了,但還是稍微補充一下:
媽咪是英國間諜,Scamander家歷代為國服務,所以媽咪即使心有所志還是在家人的勸說下加入軍隊,不過看媽咪明顯不適合上場殺敵,所以哥哥把他派去進行情報工作。
私設Graves家和Scamander家在戰前交情不錯,都是軍人世家,而開戰後部長是美國高級軍人,遇到來當間諜的媽咪就直接把人拐到自己眼皮下顧著,至於怎麼發展成這種關係………就不要追究了,嗯(欸
其實整段我只是想寫媽咪勾引部長而已,白天無聊翻出MV來看之後腦中就開始loop媽咪勾部長手指的畫面,媽呀好想看喔可惡(抱頭
用間諜設定是想寫歌詞裡那種明知不行卻還是飛蛾撲火的糾結,我自己是覺得有寫出想要的感覺啦,希望有確實表達出來QQ
話說不覺得在部長身上扭腰的媽咪超誘人嗎我可以配三碗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