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在此→http://tatsuhoshi.weebly.com/12/post/2014/03/ur18.html
*呼嘯時期,私設為第七賽季
*OOC超級有
*這次的肉是真的了(欸
這家地下公有停車場雖位於市區卻評價向來不好,燈光昏暗、空氣混濁,即使價格低廉平時也鮮少有客人上門,但意外地卻因為管理鬆散,在夜間反而吸引了不少「別有所圖」的車主,倒也間接成了讓停車場得以持續營業的契機。
今晚排班的管理員是個年輕打工仔,說是管理員,其實也只是負責守在車道口收錢和開閘門而已,連監視器畫面都是關著的。開玩笑,會挑這時候進場都是來「辦事」的,有看過哪家賓館會開監視器看客人辦事的嗎?
離下班還有好些時候,小打工仔一手托著腦袋、百般無聊地翻著桌上不知道是誰留下忘了帶走的電競之家。年輕人嘛,或多或少都有碰過遊戲,就連打工仔自己都是個玩榮耀的,支持的也是本地的戰隊。
「……話說剛剛進去那兩個怎麼有點眼熟啊?」
***
停車場的東側角落停著一輛深色車,這一區的照明早壞了,不過漆黑的環境就某種角度而言不僅增添氣氛,對車內的兩人也是件好事。
「嗯……嗯嗯……」
雙唇頻繁變換著交貼的角度,糾纏的舌卻不曾因唇瓣分離而解開,交換的不僅是唾液還有兩人對彼此最深的渴望。只見原先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在吻中一點一點地移動身子往駕駛座邁進,待不得不停下深吻的動作以平息急促的呼吸時,方銳已經整個人跨坐在林敬言腿上,因為車內空間有限,方銳只能曲著身子、低著頭,卻不知這動作正方便林敬言再次奪唇。
好不容易結束第二次長吻,兩人的衣服早在蹭動中給弄亂了,某個因為空間與姿勢擠貼在一起的部位也微微起了反應。
「真要?」
「都弄成這樣了還想臨陣脫逃?還第一流氓呢,怎麼這時候就像個姑娘了?」
「明天還有訓練。」
「這話可不對了,我哪次做完隔天早上沒準時出現在訓練室的?」
只是訓練成績不怎麼好看。林敬言在心裡補充。
見林敬言半天沒反應,方銳皺了皺眉。「不是吧老林?真要GG?」
「行了別蹭,你都說成這樣了我還能說不嗎?」按住不住在自己腿上磨蹭的臀部,懲罰似地拍了幾下,身上的人很快安份下來。「最後一次,真要做?」
雖然黑暗中林敬言的燃著慾望的眸子亮得駭人,方銳還是咬了咬牙。「做!」
不知是為了給自己增加信心還是企圖斷絕後路、抑或兩者都有,方銳才剛答完就又再度咬上林敬言的唇,氣勢之猛堪可比擬豪龍破軍--明明是個盜賊。為閃過腦海的譬喻揚了揚唇角,林敬言手掌在方銳腰間徘迴一陣子後便大搖大擺地撩開衣襬順著背脊上拂。
雖然外觀給人溫和、知性的感覺,本身也是個好脾氣的主,到底是唐三打的操作者,林敬言多少還是有些流氓的特質,尤其在情事上。明知對方氣不長、吻到深處就會開始喘連帶著身子發軟,林敬言還是一手按著方銳後腦、不讓人逃,另一手也不得閒,在背部、腰際來回撩撥,沒有隔閡、直接指尖貼肌膚,偶爾滑進褲頭卻也僅是彷彿路過般地瞬閃。
這樣不乾不脆的碰觸讓方銳很惱,可是車廂內過窄的空間以及過於緊密的姿勢讓他無法有太大的動作,何況全身力氣似乎也隨著空氣被林敬言一併吸走,除了雙手搭在後者肩上試圖拉開些距離外,他什麼也做不了。應該說,早在方銳提出要玩車震又主動獻吻、選擇跨上林敬言採用現在這個體位的時候,他就拋棄主導權了。
在把人吻到暈去前,林敬言解放了方銳的腦袋與嘴,一邊聽著對方在頸間透著呻吟的喘息、一邊伸手解開兩人的皮帶。
「麻煩,抬一抬。」
感覺屁股又被人輕拍,力道是比上一回小,但方銳還是忍不住嗚了聲,然後口中一面碎念林敬言的惡趣味、一面順著指示動作讓人退下自己的褲子。林敬言被自己壓著不方便脫褲,所以方銳只是幫忙把對方同樣微抬的部位掏出來,與自己的相抵。
「嘖嘖,老林你媽到底怎麼養你的?能養出這種龐然大物來。」
「我也不知道,有機會我會問看看。」勾唇,扣在腰間的手微一使勁,讓兩人下身無接縫相貼,接著拉過方銳的雙掌同時包覆兩人,並在對方耳邊低語。「臨時手邊沒有可以潤滑的東西,只好麻煩方大大了。」
「……他們還說我沒下限,我看最沒下限的是你吧。」
林敬言但笑不語。
果然是搭檔,久了連垃圾話都噴不成了。方銳憤憤地想著,手上也開始動作,反正這又不是他第一次幫兩人擼,這時候推脫就是矯情了。平常忙訓練、忙比賽,戰隊裡又有一定的作息日程,能有機會擼一把發洩發洩就不錯了,哪來那麼多空閒能做完全程。要不是今天看在隊長生日份上全隊放了半天假,大概他們連出門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在停車場裡亂搞。
想到這方銳就有氣。好不容易盧林敬言出門慶祝生日,卻在餐廳門口被一群女粉絲纏住,害他們不得不取消後來的電影行程。後來在車上,方銳怎麼想怎麼不甘心,難得約次會、慶個生,這麼吃頓飯就結束實在太浪費,他禮物可都還沒送出去呢!
「居然還能不專心嗎?」
「唔、疼……」
突然的一股痛楚喚回了方銳飛遠的思緒,緊接著密密糾纏的吻又再度襲來,等到重新奪回呼吸權,後頭的疼痛已經減緩轉化為淡淡的不適,熟悉的感覺讓方銳一秒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等……你不是說沒有潤滑?」他的兩手還握著兩人的硬物,分泌出的液體濕得他滿手,但這量遠遠不夠潤滑。
「剛才想起來,車裡好像有一條按摩用的護手霜,就直接拿來用了。」
呵呵的笑聲聽在方銳耳裡格外可恨,想發難,但身子卻不住發顫,不知是吹在耳廓的熱氣、還是埋在體內的手指使然。
「放鬆。」
林敬言嘴上說得溫柔,動作卻毫不留情。食指探深至第二指節,停一陣子讓人適應,中指接續跟進,等中指也同樣探入兩個指節後,再停一下,然後開始輕輕抽動。先是小幅度的,接著動作越來越大,有時退到指尖近幾要滑出穴口、有時又深得方銳忍不住輕吟。
方銳手上套握的動作仍在持續,但是有一陣沒一陣的,大部分心力全花在承受後方的刺激了。
「唔……」感覺體內的入侵物退了出去,方銳疑惑地抬頭,卻又給吻住,被迫舌瓣交纏、交換唾液。
重新挖一坨護手霜,手指再度刺入,這回不再只是併指抽送,而是兩指分開、觸摸抹探,將護手霜仔細地抹在內壁各處,為接下來更徹底的占有做準備。鬆開唇的林敬言同時也移除了手指,並移動兩人的姿勢讓自己挺立的部位正對著那已確實潤滑過、即將接受自己的地方。
林敬言沒有直接侵穿,而是等方銳緩過氣,挑眉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好半晌,然後像是默許般把雙手環上林敬言頸子。
「這時候喊停老子不會、……嗯唔……」
沒有一路壓到底,而是同在中段等人適應。舌尖舔過方銳嘴角滲出的液體,林敬言一下又一下輕拍著方銳的背。
「你不會怎樣?」與之前相反,動作很溫柔,嘴裡吐出的話卻讓人咬牙切齒。
斜瞪一眼,方銳很想回嗆,無奈他現在如果反擊的話最後慘的還是自己。很早之前他就了解到,即便平時再怎麼一副老好人樣,做愛的時候林敬言就是個老流氓,無庸置疑。
得不到回應,林敬言也不惱,讓方銳抓好自己後就開始新一波的侵略。
節奏是很標準的九淺一深,一連幾輪下來,林敬言已經可以完全深入方銳,換來耳邊一聲聲熾熱的呼吟。
「啊哈……唔、太深……慢……」
「慢一點?」
體貼的林敬言馬上緩下節奏,降為原先的二分之一不到,可減少的速度全換成了深度與力度,每回抽動都是大大退至洞口、再狠狠頂到深處,讓方銳恨不得自己沒喊過慢。
緩慢的深頂只有最初感覺最強烈,久了反而刺激明顯不足,不僅是方銳自己不舒服,林敬言也很難受,可是林敬言卻仍保持著穩定的節奏,一下、停頓、一下,深撞、休息、深撞……令人焦躁難耐。
清楚林敬言這樣折磨只是在等自己開口,方銳在心裡把人狠罵過一輪,並咬上眼前的頸子用力磨了磨牙,甚至還挑逗似地輕舔自己咬出的傷口。
「林敬言,幹我。」
「遵命。」
方銳的發言宛如解放一切的咒語,林敬言用比先前更激烈的力道往人體內撞,九淺一深是什麼?次次深極才是王道。
「老、老林唔……」
這不知是第幾回唇舌糾纏,兩張嘴因為激烈的動作無法完全貼合,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流淌至頸部,不時有呻吟流瀉而出。除了承受撲天蓋地、令人昏眩的侵略,方銳僅存能做的,就是緊緊摟住眼前在名為慾望的汪洋中唯一的浮木。
「唔嗯……嗯啊、啊--」
「嗯……」
方銳洩出的同時身體反射性地絞緊了後庭,林敬言連忙抽出自己,沒直接射在裡面卻弄得方銳一背,皮椅也沾染了些許。
「啊這車好像是老闆的……」
「你現在才想到嗎?」苦笑。「早在你坐上來的時候就該想到的不是嗎?」
若不是缺乏照明,林敬言就能看到滿臉通紅的方銳。「囉嗦!」
在餘韻中休息片刻後,林敬言打開車窗沖淡車內的慾望氣息,又抽過面紙替兩人初步清理一下,然後把幾乎進入彌留狀態的方銳抱回副駕駛座安頓。
聽到引擎發動的聲音,方銳強逼自己擺脫恍惚的精神睜眼。
「乖,睡會兒,等等到了再叫你。」
「嗯。」
溫柔的低語宛如安眠曲,方銳重新閉上了眼。
【後記】
一直有人喊要視頻要音頻……就說不要找我找方大大嘛砍檔的是他又不是我。・゚・(ノДˋ)・゚・。我絕對不會說我都看過/聽過了(被打
至於之後林大大怎麼發現錄音筆又怎麼收成檔的就真的不要問我了(ˊ・ω・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