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把公開正文更完啦~之後的收尾部分請詳看本子,完售後會全文釋出的請放心www
本子資訊如下--
刊名:猶記當年
配對:方士謙x王杰希
作者:辰星
封面:蝶亞
售價:未定
字數:4W↑↓
內容:公開正文+尾聲,架空,非年齡操作
試閱:http://tatsuhoshi.weebly.com/1230426041295791230529494353523007024180
尺度:有一點點肉渣,大概R15?
領取方式:CWT43場領 / 通販
調查單走此→*
即日起調查至2016/7/23 23:59:59 GMT(UTC+8)
那麼以下是正片↓↓↓
*架空
*OOC、OOC、OOC,重要事情說三遍
*HE、HE、HE、HE、HE,更重要的事情要說五遍(?
有一點點小肉渣,不過不要太期待(ry
第一篇 上一篇
接連幾天,兩人延續著過往的相處模式,絕口不提出師。午後鋪子的活告一段落,方士謙總會帶著茶點和幾本書到客棧向王杰希請教,正努力把落下的進度補上。即便有時店裡事多,結束時已經夕陽西下,方士謙仍會來到客棧,請店家備下酒菜,陪王杰希用餐。席間多半是方士謙講、王杰希聽,尤其在方士謙開始學習算帳之後能說的就更多了,講到後來還是王杰希夾一筷子菜入碗催促,這才消停。無人提及,兩人便忽略在即的分離、佯裝那日的談話不曾發生過,彷彿這不過是又一次授課。
時間飛逝,轉眼間半個多月過去了,方士謙的生辰也隨之到來。
獨子弱冠,為人父的方老闆十分看重,設下宴席、款待親朋好友以及店裡的老夥計們。說是生日宴,不如說是一場家宴,邀請眾人一同熱鬧熱鬧、分享方家獨苗初長成的喜悅,而王杰希身為方士謙的師父自然也在宴客名單中。
踩著點,王杰希抵達方府時菜剛好出到一半、各桌也早早滿席,無可奈何下,管家只能領人坐入門口離主桌最遠的末席。落座時,方士謙正陪同父親與賓客交際,趁著長輩對話的空檔四處張望、似在尋找什麼。當發現坐在門邊的王杰希時,一雙眼明顯亮了起來,隨即回頭與父親交頭接耳,不出片刻,方家三人端著酒杯來到王杰希面前,
「王大夫,小犬給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士謙是個認真的孩子,能教他是我的榮幸。」
語罷,四人對飲而盡,接著又客套幾句,並交代方士謙好好接待師父後,方老闆便領著妻子離開了。談話間,王杰希不動聲色地觀察眼前的男人,臉上帶著喜悅的紅潤但身形較印象中憔悴,看樣子確實是大病初癒。
「小師父你來了!」見人走遠,剛才還靜靜陪在父母親身後的方士謙立刻顯露本性,只差拉著王杰希的手蹦跳幾下以表示心裡的激動。
「說了會來。」
「嗯!」大大的笑容訴說著壽星的好心情。「小師父難得來就多待一會吧!其實應該請小師父上主桌的,不過那邊人多,你大概坐不慣。爹讓我跟著見一些長輩,還剩幾個人,晚點再過來陪小師父。」
淡淡嗯了聲,唇角像是被方士謙傳染喜悅般微微勾起。「行了,快去吧,別讓你爹等。」
方士謙又磨了一陣,在得到王杰希師徒倆一起喝一杯的允諾後,這才捨得挪步,繼續跟在方老闆後頭見客人。
繼方家人之後,陸陸續續又有數人來敬酒,而王杰希也一一舉杯回禮,其中最令他訝異的是,回春堂的張大夫居然也受邀在席。後來轉念一想,畢竟張大夫算是方士謙醫術上的啟蒙老師,又是城裡德高望重之人,方老闆邀請他作客也情有可原。酒過三巡,桌上也新增了不少菜色,然而王杰希口味一向清淡,看著大魚大肉反倒下不了筷,僅能揀著寥寥幾道沒那麼油膩的吃。橫豎參宴也只是為了給方士謙慶生,能否飽餐王杰希並不是太在意,真不濟大不了回客棧後再啃白饅頭。
這頭王杰希又送走一名敬酒的賓客,守在一旁的管家隨即迎上前。
「王大夫,廚房準備了幾道素菜,請隨小的前往內院。」不用王杰希開口,能幹的管家自然清楚此時該說什麼。「是小少爺吩咐的。」
聞言,王杰希朝方士謙投以一瞥,後起身同管家點了點頭,隨之離開眾人盤據的前廳。
拐過幾個廊彎,管家推開一處房門示意王杰希入內。被褥隨意疊在床腳,靠窗的書案散落著書本與紙張,旁邊還有一個幾乎頂到屋頂的書架,上頭擺滿了各類書籍,而其中最惹眼的莫非是房間中央那一桌清淡卻不缺精緻的菜餚。這樣透著生活氣息的房間,怎麼想都不會是用來接待客人的地方。
「這裡是?」
「這是小少爺的臥房。」
意料之中的答案反倒令王杰希困窘,管家淡然卻不容拒絕的口氣,加上那立於門邊不曾移動半步的身影,讓他更不好意思提出更換場所的要求,僅能無奈點頭,任由對方服侍落座用飯。約一刻鐘後,熟悉的短促腳步聲響起,依舊是人未到聲先到--
「小師父!」一臉興奮地推開房門,見屋內還有其他人在,方士謙略顯窘態地咳了兩聲。「那個,謝謝你湯大叔,你可以回去了。」
「好的,小少爺。」
「等等。」王杰希銳眼一掃,直接抓過方士謙的手按上左腕,確定那股紅暈是酒氣上臉才緩緩鬆手,而後轉頭望向管家。「可以麻煩你多拿一副碗筷過來嗎?」
不出片刻,管家帶著新碗筷以及空酒樽歸來,將東西擺上桌後便闔門離去。
在方士謙困惑的視線下,王杰希夾了幾道菜進空碗,並將碗擱置對方面前。「讀那麼多醫書都讀到哪去了?空腹還喝那麼多,小心胃疼。」
笑容漸深。「小師父怎麼知道的?連娘都沒發現。」
王杰希眼裡一顫,他會認為方士謙空腹飲酒是因為,前世的方士謙善飲,一般狀況下喝再多也面不改色,不過若喝之前未用東西墊胃,沒兩三杯便會臉紅。方才席上觀察方士謙忙於交際,根本沒空坐下來進食,現在又看那脹紅的臉色,王杰希下意識就這麼判斷了。
然而,這些非三言兩語可解釋清楚,王杰希沒辦法,只好用脈象作藉口,所幸方士謙也沒打算多作糾纏,隨意點了個頭便算揭過。
「小師父來,說好的師徒倆喝一杯。」靜下來沒吃幾口菜,方士謙又不安份了,笑瞇瞇地搖著手裡剛才拎入屋的酒壺。「這是從我爹屋裡摸來的,聽說是北方某個知名酒窯出的酒,爹可寶貝了。」
皺眉。「方老闆的珍藏還是別動的好。」
「沒事,爹有好幾桶,偷他一點沒關係的,橫豎都是最後了。」
說者口氣如常,那二字卻彷彿一根刺般扎在王杰希心上,明明是自己決定的,真到了這一刻無法面對的卻也是自己,未免太窩囊。心不在焉地接過方士謙遞來的酒湊至嘴邊,唇瓣輕觸酒液,只見王杰希頓了頓,後在方士謙期待的眼神下一飲而盡。
「不愧是小師父!來,多喝一點,今晚不醉不歸!」
看著杯中新添的琥珀色液體,王杰希不發一語、仰頭飲盡,回正時臉上掛著淡淡笑意。
「嗯,不醉不歸。」
只怕是醉了,也歸不得了。
腦中計算份量,幾杯黃湯下肚,王杰希就佯裝醉酒犯睏,閉上眼趴桌、臉倚著雙臂壓低呼吸,彷彿真的熟睡了一般,耳邊則是方士謙關懷的輕語。
「小師父?睡著了嗎?」
王杰希不動聲色,酒水中的迷藥對打小與藥為伍的他並不成威脅,只是想看方士謙究竟有何企圖,但面頰感受到的輕觸卻令王杰希一愣。
那是方士謙的指尖,從浮在肌膚上、讓王杰希感覺有些癢的虛碰,漸漸的,從一指添為三指,小心翼翼也不失溫柔地探摩著王杰希的右頰、眼瞼,彷彿要將這張臉用觸感牢牢記在心中般。
「小師父,不要醒過來喔。」
還未反應過來方士謙話中含義,身子忽然騰空,緊接著便被安穩地擱在一處柔軟之中,同樣落下的,還有印上唇瓣的溫熱。表面無變化,實際上此刻王杰希心中卻是驚滔駭浪,他知道方士謙對自己十分依賴,但他萬萬沒想到方士謙居然會對自己抱有這般心思,如同當年的自己。
然而,這是不對的。
為了不讓自己再次深陷,王杰希扼殺心裡的念想,並以半年之約鎖住那顆思念數十年、渴望見到對方的心。態度冷淡,嚴厲且不苟言笑,王杰希也曾疑惑過方士謙為什麼會這麼黏自己,最後得出方士謙基於對醫藥的喜歡進而敬愛師父的結論。無論如何,不管緣由是什麼,都不該是現下這樣子。
在王杰希陷入沉思的當兒,一個同樣溫熱的物體竄進了口中,將王杰希的腦袋攪得更加混亂,等他反應過來那是方士謙的舌頭,同時也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了去、衣襟大開。
「不知道這時候如果你醒了,會有什麼反應。」王杰希閉著眼、無法視物,卻聽出了方士謙語中的哀鳴。「一定會推開我吧,小師父最狠了。」
聞言,想睜開的雙眼沉靜下來,緊握的拳頭也緩緩鬆開。縱使清楚這是錯的,但早已深陷錯誤的王杰希不希望方士謙也嚐到當年自己經歷過的苦痛,如果這樣能為兩人的關係畫下一個完美的句點、如果這樣能給予方士謙安慰,那麼他,又如何能拒絕。
何況,這些年他壓抑得夠久了,面對眼前熟悉卻又陌生的人,他真的累了。
橫豎都最後了......就放任自己肆情一回吧。
目不可視的狀況下,其餘感官更加放大,王杰希用盡心力才在方士謙指頭探入身後時止住到口的呻吟。可同時,王杰希也慶幸自己裝睡,不用親眼目睹方士謙如何抬起他的腿、如何探弄那處私地,又是用什麼樣的神情吻遍他全身。
本就不是用於此事的部位乾澀難進,強烈的異物感讓王杰希忍不住顫抖,卻又被胸前的濕意給勾去心神。最後是藉著方士謙不知從哪摸出的軟膏,手指這才得以順暢活動,仿照交合的動作進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惹得王杰希又是臉上一熱。
「小師父......我要進去囉。」
王杰希總覺得,方士謙知道他在裝睡,否則不會每個動作都說出來讓他有心理準備,這種備受照顧的感覺讓他心頭一暖,偶爾用幾個細微的小動作,既不會被拆穿又能更好地配合方士謙。
只可惜,有沒有心理準備是一回事,真槍實彈卻又是另一回事。
「嗯......」
熱楔侵入的瞬間,王杰希終是忍不住,細微的吟鳴自緊閉的雙唇流瀉而出,一旦開了頭,接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喘息聲迴盪耳畔、室間。方士謙畢竟年輕、沒有經驗,一進到溫暖緊緻的腔內就開始大力衝刺,談不上技巧、更沒有章法,只是順著慾望馳騁,像是想把一切皆給予身下的人,每一次都用力頂到最深處,逼出同樣是初體驗的王杰希更加急促的細吟。
在這樣的熱情之下,方士謙很快就繳了械,俯身摟住被自己剝得赤裸的王杰希,即便除了聲音沒有更多反應,方士謙仍感到極大的滿足。
「小師父......」這個人,是他的。「杰希......」
又蹭了一陣,事後的疲憊混著酒意湧上來,意識逐漸模糊,維持著交合的姿勢,方士謙就這麼抱著王杰希睡著了。
桌上搖曳整晚的燭火不知何時熄了,在黑夜中,王杰希緩緩睜開雙眼,就著窗外透入的薄光打量睡在自己胸前的方士謙,微揚的唇角訴說的好夢,臉頰不時蹭個兩下,就像隻饜足的貓。放輕動作將身上的人移至內側,即使如此,柱身離開時仍帶起了細微的疼痛,什麼東西沿著大腿流淌而下的感覺更令王杰希眉頭一蹙。
沒有發洩的下身半硬不軟地挺在腰間,但王杰希似乎毫不在意,下床拾起被方士謙胡亂拋在一旁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歸位。髮帶在剛才的劇烈動作中脫落,一時找不到,王杰希躊躇半晌,最後伸手摘下方士謙腦後的髮帶,也沒繫上,而是就這麼握在掌中。
打理完畢後王杰希立在床邊,看著榻上睡得香甜、彷彿正做著好夢的方士謙,傾身,落下一抹如羽般輕柔的吻。
「晚安,士謙。」
轉身提步離開,不帶任何眷戀。
或許方士謙醒來會憤怒、會傷心、會怨懟,但隨著時間過去,這些情緒均會化為少年時代的一抹雲煙,終有一天會遺忘。可他卻忘不了,至今,他仍猶記當年的種種、記得那份混雜著苦澀與酸楚卻也溫暖的感情。
如果被拋棄的未來是無可避免的話,那麼,只要他先拋棄對方就好了吧?
【後記】
其實這段我想寫很久了,前面一大段全是為了最後大眼的離去做鋪成,受過的傷害不會抹滅,何況是如此深刻的傷痕,人都是會自我保護的,大眼的離去何嘗不是為了保護自己
所以,請不要責怪大眼,當然也不要查作者水表(欸